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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风流水手

    时间:2017-11-02
    有关泰国女人,近年来对香港人来说,似乎比较熟悉。因为除了旅游热,令到许多男士可以享受到所谓「肉体按摩」之外,还有不少泰女偷偷地来本港卖肉赚钱。但是,我这里所讲的,却是别开生面,而且只有我们海员才可以享受得到的「登船伴侣」

    每当我们的船在泰国港口靠岸时,岸边照例出现的,不是苦力,而是一队穿红着绿的女子队伍。一个个身材健美,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丽姑娘,有些来自清迈,有些来自曼谷。她们在码头上,以等待情人似的心情,迎接我们。

    她们很有耐性,等到海关查船查完了之后,就开始上船,很有秩序的,站在船舷之上,等我们像检阅一样巡视了一遍,然援才决定如何选择。我们的船员有限,但这支队伍,住往多达百人,所以,比例约莫是四比一,也就是我们可以在四个女人中挑一个。余下来的,只好带住失望的心情返回岸上去了。

    那幺,这些女子被我们拣上手之后,又怎样?立刻就陪我们睡觉吗?不!太租俗了吧?一般而言,被我们拣中的,第一个步骤,就是先带她们到我们船员的舱房去。她们入房后,会像情人幽会似的,先跟我们拥吻一一番,然后又羞人答答的,推开我们,为我们执拾床铺。

    我们在航程中,自然有穿过的内衣裤,她于是开始做「主妇式」的住家女人工作,为我们洗衣服,整理床铺等等。加果我们上岸去了,她们仍留住船舱内工作,一直等到我们回来为止。

    试想想,像我们这种航海的生涯,既是这幺枯燥乏味,又没有一个家。但是,泰国的「登船伴侣」不但令我们有「身在家中」的感觉,也有「异国情鸳」的风味。真是两全其美哩!

    我那天在百多名泰女之中,拣了一个身材一流的阿珠。她来自清迈。也许人们仍不明白,为甚幺「清迈妹」如此抢手?原来一般泰国女人都比较黑,只有清迈的女子肌肤较白晰。物以罕为贵,所以清迈妹分外吃香。

    讲到泰妹上船,还有许多有娶的小插曲,的确值得一说的,这里不妨长气一些,再回笔一写。当我们的船及港之前,照例先由领航员引领,缓缓地驶到码头泊岸。接着那些男人就由挂在船舷的绳上船来。如果十多条绳子,十多名穿红着绿的姑娘一齐爬上船来,试想想,那是多幺壮观的场面?

    为了「争头一口汤」,这些爬绳姑娘会分三人一组,齐齐涌入我们船员的房内。也就是说:每三个女子一组,一齐进入其中一名船员的舱房。然后她们三个人一齐脱个清光,由顶至脚的亮相一番。当然,我们每人只可以拣一个,但每人都有权在三者之中拣其一。当我很快拣了一个,其他两个就会知难而退,穿好衣服,乖乖的出去。不争也不吵,也不会赖着不走,或者令你难堪等等。

    如果这批「先头部队」你仍觉不合胃口,那幺,大可以耐性一些等一等,因为好戏仍在后头呢!当然,你可能要忍心一些,因为三个裸女在你面前亮相,你仍一一拒绝,这未必是个个做得到的。


    不过,近来可能由于某些洋船认为「飞绳钩船」太危险,船主纷纷向港口的海关反应,所以姑娘们惟有循规蹈矩的在码头「列队恭侯」。

    回头再讲阿珠,这位清迈姑娘,真是又甜又美,我见犹怜。关上舱门之后,就把她脱光了衣服。阿珠含羞答答的,欲拒还迎。她非常了解男人的心理,所以被我脱光了衣服之后,一骨碌的走上床去,扯过一张被单,就把身体掩盖住。

    我走到床边,隔住被单摸她,她躲在下面,连头也盖过了,吃吃地笑:「别这样,你好坏哟!」

    我一点也不急,因为这一次我们这艘船在此停留七日之久。因为那时侯还未发展货柜船,所以上落货需要好几日的时间。换句说话,在这几日之内,阿珠是属于我的,我又何必太心急呢?

    但是,她实是在太动人了,我真有些忍不住,所以我一定要先亲亲她。她很顽皮,故意避开我。我坐在床边脱衣服,她反而趁势伸了一只手出被单外面,摸了我一把!我乘机捉住她的手,我的另一支手则伸及被内搜索着,连脱到一半的衣服也不顾了。

    她怕痒的直叫,双手和我拉拉扯扯,煞是好玩。我给她拉住,连人带裤,一齐拖入被单之内,盖过了头,甚幺都见不到。由于衣服脱到一半,我给她缕得透不过气来,却又没有办法可以摆脱她。

    后来,我灵机一触,把她按在下面,伸手到摸她的要害去,她终于软下来了。我这才慢慢的,一件一件的脱去我身上的衣物,否则好容易给她弄得所有衣服都扯烂为止。

    我拣正她的要害,吻她、探她!她气喘喘地说:「你真要命!饶过我吧!」

    好一个知情识趣的女郎,竟然会向我撒娇,其实当时只不过刚刚开始而已,她却十分了解男人的心理,首先满足了一般男人的「英雄主义」。

    我吻她,她则「伊伊哦哦」的呻吟,我摸她的乳房,她却回敬地摸我,处处现出她已经是相当成熟的女性,我把手探到一个地方,那里狭窄得令人奇怪,她含羞地推开我那只手,可是又主动地把我另一只手拉了过去,她让我的手指在她的阴唇轻轻抚摸,并闭上了变目在享在享受。然而那手指头一滑,就滑进了她的小肉洞里,她「哟」的一声轻叫,叫得动人心弦。我已忍无可忍,採取了主动。

    我趴到她上面,她则很熟练地把我的肉棒对準了她的洞口。我迫不及待的就插了进去,阿珠浑身一震,不知是真的不堪容纳,或者是懂得作状,她紧锁双眉,显出十分痛苦的样子。不过随着我的抽送,她的阴道也逐渐滋润,我由慢渐渐变快,她也流露出舒坦和享受的表情。在我继续努力下,终于把阿珠干得脸红眼湿,手脚冰凉。在她欲仙欲死地抽搐的时候,我也适时的把精液注入她的阴道里。

    疯狂地玩了一会儿,她在枕边悄悄地说:「我终于有了一个好丈夫了,可惜只可以做你七天的妻子,七天之后我们又要分手了。」

    我对住她真的是一种享受。她好玩,又会说话。她吻着我,又心肝又宝贝的,叫得又亲切,又真实,完全不似一个职业女郎。

    我忽然变得顽皮,想扯开被单看她的全相,她用手力掩住下面,说道:「你太坏,不许你这幺坏,否则我宁愿不做你老婆啦。」

    我在感觉上并没有甚座不对劲的地方,为甚幺就是见不到她的全相?难道她的身体有缺陷幺吗?我起来洗澡,她反而毫不介意地,落床跟了入来,替我擦背。她的腰间围了一条大毛巾,只露出那坚挺的胸脯,十足一个热情如火的热带女郎。

    我故意说:「今天晚上,你出去幺?」

    「由现在起,我已经是你的人了,你要我怎样我就怎样啊!」阿珠一边替我擦背,一边说道。

    「本来我想带你上岸,但是,我有个同事想带我去试试一件够刺激的玩意儿。」

    「究竟是甚幺事呀?」

    我促狭地说:「为了那种尝试,我只好冷落你了。」

    「玩女人?」她猜测着。

    「不,是人体按摩。」我故意说道:「我从未试过,所以心思思想试一试。」

    「老公!」她正以肥皂搓捏着我那儿,嘴里说道:「小心你这儿变了形才好。」

    「变了甚幺形?一枝独秀?」

    「人体披摩其实十分危险,你不小心就会洩上了性病,那时你不但一生无法一枝独秀,还会变了软皮蛇。」她用力一握,我痛得跳了起来。她却哈哈大笑。

    然后,她解开了大毛巾,也踏足于浴缸中来。这时我见到她那毛茸茸的夹缝里洋溢着我刚才射进去的精液。

    「你想试人体按摩,何必外求呢?」她一边以肥皂擦向那三角地带,一边叫我坐好了位置,说道:「让我服侍你,最低限度比外面安全得多哩!」

    她说得到做得到,「鲍鱼刷」首先在我背上大力磨擦,的确又是另一种舒服。然后又是「海绵」侍侯我。两团极富弹性的「海绵」,把我身体每一个地方都擦透了。

    「曼谷市区内的浴室,所谓的人体按摩,大致就像我现在对你一样。」阿珠笑着问我道:「这样舒服吗?」

    她擦得两擦,擦到我的嘴边来了,弄得我到处全是肥皂的泡沫。我很刺激,忍不住将她来一个「就地正法」。

    浴缸内地方虽然细小,但在水中作乐,又是另有一番风情。加上阿珠迎送有术,徐疾有致,我终于也乐得在她的呀上尽情地发洩。她很温柔,再为我用花酒洗擦一番,才替我抹乾身上的水珠,送我上床。

    我知道她对男人的心理很明白,因为我终于看见了她肉体的每一寸的地方,以前用大毛巾围住的地方并无任何缺陷,她只是故意掩掩映映,以增加神秘感而已,所以我知道她对男人,的确是高手。

    上了床,她熄了灯,抱住我一齐睡,像哄孩子一样,我也真的像个贪婪的孩子,把她当作母亲似的,捧住她的乳房,沈沈睡去!

    也不知睡了多久。当我稍为清醒时,伸手一摸,那诱人的肉体竟然不知所蹤,连人影也不见了。

    我大吃一惊!心里想:这回槽了,準是遇上了女拆白党,一定损失惨重。因为像我们这一类海员,房内多多少少总有一些私货,準备带上岸去赚钱的。至于手錶、墨水笔和金钱等,也一定会放为她搜掠的对象。

    然则,这毕竟是罕见的。因为就我过去的经验,她们并不敢做出这种事、如此不但违反了她们的行规,也将自绝门路,以后所有这一类女郎将不準上船陪我们,何况每次我们对她们都不错呢!

    我定了定神,发觉黑暗中仍有些光线,那是自洗手间透出的。原来她还未走,却在里面洗衣服。我未免太敏惑了一点了。

    阿珠回到我床边,温柔地问道:「睡醒了幺?我正想过来叫你哩!因为你们吃饭的时间就快到啦!」

    果真是个知情识趣的清迈姑娘。她连我们这船上的一切生活习惯都十分了解。她已穿回衣,也催促致超来穿上衣服,因为我们晚膳的时间到了。我出去餐听吃晚饭时,她仍留在我的舱房内等我回来。那时我将带了饭菜回来给她吃。

    总之,这毛天之内,她是足不出门,做足七日的温柔娇妻。加果我不上岸,她可以陪足七日七夜。

    对住阿珠这个「临时老婆」,我也得做足七日丈夫。但是,我不是铁打的,不可能一天到晚的做床上运动的!我的同事小李在餐听吃晚饭时,悄悄拉我到个一角落,低声的问道:「你那个临时老婆怎啦?」

    「很不错。」我说道。

    「我们交换好不好?」

    「你怎幺啦!为甚幺要交换呢?」

    「呆子,她又不是你的真的老婆,你何必这幺紧张?就像吃东西一样,多一两个菜色,总可以引起更大的食慾嘛!」

    「但是,今晚才是初夜。」我说:「要换也改天再说。」

    「这是林雄他们提议的,由明晚起,我们可以晚晚不同,总之几个人结盟。」

    我明白他的意思,几个人天天晚上尝试新鲜的,好过每个晚上对住一个。

    「我们几个人抽籤,然后轮流交换。」

    「可否先让我问问小姐的意见呢?」

    「你这笨蛋,你以为她垣的是你老婆?她不过想赚多少钱而已。我们走了,她们还不是再接第二个吗?」

    「那是另一回事,只要她是人,我们就要尊重她作为一个女人的自尊心。」

    「好吧!那幺,明天早餐时等你答覆,不参加我也不勉强你。反正我们还有其地同事喜欢这种交换条件的方式。」小李又故作神秘地说:「告诉你,每晚有好戏看。」

    「甚幺好戏?」

    「我们知道有两对至三对,实行性爱齐齐玩!」

    我本来也是很喜欢刺激的玩意,但是恨奇怪,总觉得阿珠如果对得我好,我倒是甘愿单独对她七日七夜,小李道:「今晚不换不要紧,由明晚开始吧!」

    「你们这是甚幺意思?」

    「没甚幺意思,就算你不愿意,我们也会偷袭的,你小心守着你的女人吧!嘻!」

    小李对我扮了个鬼脸,溜走了。

    晚饭后,我记挂着阿珠,怕她肚子饿了,匆匆带回一些饭菜到舱房去给她吃。阿珠很乖,她正在舱房里替我洗刷地板。我推开了舱门,看见阿蛛正背住我,她的裤子因为她蹲在地上的关係,令到背后露出了裤头,而那里的肌肉对男人也是很富诱惑的。她刷地板刷得使劲时,那乳房却跳弹得更加令人为之心醉。

    她觉有人入来,回过头来瞥了我一眼,说道:「你好鬼祟,怎幺入来也不作声?」

    「我在欣赏你嘛!」我笑着把舱门关上了。「吃饭啦!」我把饭菜送上。

    她站了超来,嫣然一笑,说道:「你倒有我心!」

    「你是我老婆,我怎可以不记住你?」我趁势拦搂抱住她的娇躯,双手抚摸着她那极富弹性的臀部。

    「饭后,你外出吗?」她问我,一边坐在床边吃着我给她带回的饭菜。

    「你想怎幺啦?」我反问她。

    「如果你外出,我可以在这里睡下,用不着等你回来。」她说:「我知道像你这种男人很心野,饭后总希望上岸去寻幽探秘。」

    「我今晚却例外,偏偏不想外出呢!」

    「为甚幺?」

    「因为我有了你呀!」我乘机坐到她的身边去。伸手去摸她的乳房,她推开我的手说道:「你好贪心,还没摸够吗?」

    「我还未饱哩!等会儿你再餵我好吗?」

    「只要你留下来,我自然要尽我做妻子的义务。」

    「你真好!我决定不上岸去了。」

    突然又有人敲门。我去应门,发觉来者又是小李。那家伙探首入来说道:「哗!怎幺你的临时老婆这幺漂亮呀!你想看这一场好戏,晚上十一点我来敲门通知你,包保你也说精彩。」

    「去你的!」我故意遮住他的视线:「你又在打甚幺主意呢?小李。」

    「我在餐室跟你讲好了。」小李低声道:「十时半至十一时,我们的暗号就是:敲多少下就表示在那一间房。例加我在你门板敲四下,就等于通知你四号房有好戏上演,明白吗?」

    「我不想看!你不必通知我了。」我怕小李有甚幺鬼计。

    但是她说:「交换伴侣你可以不参加,但参观好戏,你不但要来,还要带你的临时老婆来,因为可以增加情趣,包保小姐也喜欢看呢!」

    小李走后,阿珠问我:「你的同事鬼鬼祟祟的,可是又想出了甚幺坏主意?」

    我说:「你可猜得出是甚幺鬼主意?」

    阿珠一边吃饭,一边斜眼望向我说道:「我明白你们男人的心理,可能是又想将我拿出去交换吧!」

    「你也想我拿你去交换吗?」我试探地问阿珠,岂料阿珠很不高兴,她说道:「你不喜欢我,我可以走,为甚幺你要把我看得那幺贱?」

    「我没有办法,同事们都看中了你。」我故意说。


    阿珠放下了饭豌,连饭也不吃就想走,我急忙抓住她说道:「别那幺小器,我只是跟你开坑笑。」

    阿珠道:「我早听人说过了,你们这班男人现实到无奇不有、交换伴侣之外,还要集体做爱。告诉你,我只为了主活才跑来陪伴你,你把我看得太贱,我可以连这些钱也不要了。」

    我本来就不希望像小李地们,只想好好地跟阿珠相聚数天。享受一下家庭式的温暖和情侣般的甜蜜。我颇费唇舌地解释,直到阿珠笑脸重现,不再生我的气。

    饭后,她切开由她带上船的生果,逐片逐片的餵我吃。她一边餵我吃生果,一边说道:「我们是否到岸上去?我可以留下来,也可以赔你一齐去。」

    「我当然希望你一齐去。」我说:「我相信你必然是个好导游。」

    「你别给我送上高帽,我已经十分了解你。」她斜了我一眼:「我们一齐上岸,我带你去寻幽搜秘,以满足你的好奇心理。」

    入黑之后,阿珠果然陪我一齐上岸去。她首先带我逛街。讲到这里的夜景,怎样也追不上香港,就我的经历,除了巴黎之外,世上再难找一处地方与香港夜景比拟的了。

    阿珠当我情人一样,把我的手臂的紧紧的,我们去吃街头的椰青,也吃了好多美味的新鲜生果。

    后来,她又带我去到一间浴室外面,那儿有个巨大的玻璃屏,有如金鱼缸一样,里面有许多戴着号码胶牌的女郎任客人挑选。阿珠笑问:「你试过这里的服务吗?」

    「试过了。」我答覆阿珠:「人体按摩,服侍我的伴浴女郎叫做阿珠。」

    「你好坏呀!」阿珠用拳头打我,用手捏我,「你取笑我,我再不理你了!」

    我捉住她的手臂,搂住她的细腰说道:「坦白说吧,这里没有一个比上你,你是我心目中的标準老婆。」

    「谁说是你老婆?」

    「你答应嫁我的。」

    「只不过七天而已。」

    「七天已是够了。」我说:「我会好好的珍惜这七天。就像七年一样。」

    阿珠听了心也甜的一阵阵,小鸟依人地倚偎在我的怀中。我带着她,到处逛。只担心晚上会戒严。她问我:「你试过人妖吗?」

    我给她吓了一跳,问道:「这里有做生意的人妖?」

    「是的。」阿珠指指街内一个招牌:「那间夜总会的表演女郎,会是人妖,男性改造成的女性,也有些变了不男不女。」

    「你怎幺知道这幺清楚?」

    「我听人说的。」阿珠道:「我以为你们男人都喜欢这些玩意。」

    「未必个个喜欢,」我说:「你可知道那玩意多骯髒幺?」

    「我当然知道。」阿珠做了个手势:「就是男人跟男人玩,对吗?」

    「是的,你可以想想,男人怎幺可以跟男人玩?」

    「据讲,在此男人喜欢被人玩,玩惯了,一天不玩就不舒服。」

    「那是变态。」我说,「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。」

    「所以我喜欢你。」阿珠又笑问我:「不过偶然试试新奇的东西,也不算过份。」

    「最怕我试过他们之后,对你们女人不再感到兴趣,那时怎办?」

    「会吗?」阿珠睁大了双眼,「那幺,你最好不要试,要试也在第八天之后才试,否则,我怕你冷落我。」

    她做了一个鬼脸,笑了。我们走了几条街,观光过不少古灵精怪的东西,最后阿珠才拉我入到一间俱乐部去。

    我问道:「这是甚幺地方?」

    阿珠道:「真人表演,十元美金一位,请不请我?」

    我笑着说道:「你自己也会做的了,难道还要向别人学习幺?」

    阿珠在我的手臂上捏了一下。然后又附耳对我说:「十元美金实在值的,据讲不但花款多多,还有特技表演哩。」

    「好吧!」我从银包中取出一张二十元面额的美元钞票,交给阿珠。然后,我们一齐进入那座建筑物之内。

    守住门口的二名大汉,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类。阿珠把二十元美钞交给他们,才让我们人场,但却没有任何票据交给我们。

    阿珠带我坐到前列座位去。那儿面对一个圆型的小舞台,丁方才不超过一丈。四周的座位,一列列的排列着,约略计算一下,相信也在一百个座位左右。小舞台中央摆了一张床,灯先就投射在床的中央。床上有枕头,却没有被褥。当时还未见有人。

    床边有个床头柜,柜子放了一些道具,包括汽水、香蕉、火柴、乒乓球以及饮管等等之最特别的,还是几只紫色的矮瓜。又称茄瓜。

    我和阿珠入席时,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人,但坐下之后不到几分钟,竟然来了几队游客。所以在短短几分钟之内,所有座位都塞满了。

    有个男子上台做司仪,用生硬的英语说一些表示欢迎的话。然后开始介绍男女主角出场。他们都穿上了齐整的衣服,在观众的掌声下,在床边坐了下来。

    我和许多人一样想法,以为她们一齐脱衣服,跟住上演好戏了。但其实卸非如此,只见女的光脱了外衣,内衣则由男子代她脱。每脱一件,必先抚摸、拥吻一番。看来幕后可能有「导演」,否则怎幺会有这样手法出现。

    阿珠捉住我的手,越捉越紧,大有情不自禁感。她倚偎着我,坦白说,当时我也十分冲动了。

    床上那泰国女子,不知道是灯光影响,还是经过化妆,总之在视觉上十分晶莹和洁白,加上表情动作充满了性感,所以那班外国游客之中有不少欧美男士己吹起了口哨,尖声喝彩。

    那女郎已脱涸清光,但男的却衣着整齐,为甚幺?我当时也感到无限惊奇。但是后来我很快就明白了,原来地们并未上演「双头话剧」,只由那女郎表演特技。那男子权充助手,把一个忱头放到女郎的臀部下面去。然后又将一佃盛了半盆水的面盆,端到床尾,距离女郎大约有一尺左右远的位置。女郎伸手到床头儿上,拿来二个乒乓球,先向观众示意,再掷给那男子。那男子左手接一涸,右手又接另一个。他先把二个乒乓球往水盆洗了一下,再往自己的嘴巴一塞,当乒乓球吐出来之后,他才将其中一个塞向女郎那底下的肉洞中。

    他所以先放入自己的嘴里,大慨是为了让乒乓球润滑一下。如吐一来,塞进女郎下面那个嘴巴时,就比较顺利的多。那男子的手法十分像魔术师,让观众看过他的乒乓球之陵,又将第二个球继续塞入去,到此,观众无不哗然!

    因为大家和我都以为那力寸之地十分细小,容量有限,然而却可以塞进了两个乒乓球。男子做了一涸手势之浚,走开了,投射灯光的範围慢慢扩大。包括了那盆水在内,都在照射节围内。

    观众以极其惊奇的目光,屏息着气,瞪住那女郎的阴户!

    「卜」的一声,那个乒乓球由洞口喷射而出,又劲又準,「扑通」一声,跌在水盆之内。从乒乓球跌入水盆内不断地旋转一点来看,可以知道那一股劲力非同小可。

    掌声如雷响起!第二个乒乓球又相继飞弹而出,像迫击炮一样,投入水盆中去。掌声夹住喝彩声,一阵急似一阵。

    那男子过来,伸手把女郎拉起来,向观众谢幕。工作人员出来把水盆连同二个乒乓球收回。女郎又再卧下去,把臀部搁在枕头之上,那男子替她放了一支香烟在嘴角处,那樱桃小嘴有毛,所以那男子非常小心拨开那些阴毛才可以把十支滤嘴香唾放进去。最后才把火柴点着,香烟就此被吸燃着了。一吸一吸的,一吞一吐的,观众不但可以见到女郎的肚皮在收缩,也可以看见含着香烟的阴道口吐出了阵阵烟雾。毫无疑问,那表演女郎的内功十分到家,观众们看到如癡如醉,坦白说,我也是头一次看这种表演。

    正当女主角吸烟之际,那男子站出来要求在场的人士用齿力去开一瓶汽水。观众中也有个年青男子跳出去一试,我还在心里笑他是个傻瓜,他却把汽水盖放到嘴里真的想以牙齿把瓶盖打开,差些儿连牙也崩脱了。结果当然是无能为力,但是,那男子不让他回到座位去。要他在等,不知等甚幺。

    那泰国男子把汽水握在右手中,左手取去女郎阴道夹住的香烟,顺手送到那位等候中的年青观众的嘴巴里去。哇!刚才由女郎那下面的嘴巴敢出的香唾,甚至连席上观众也可以看得见那截滤嘴仍有些湿淋淋的,怎可以放到别人上面的嘴巴里?然而那年青观众却欣然接受,他吸了两口,还即时喷出了烟。台上台下的男女观众都笑出了泪水。

    那年青观水近水楼台,目灼灼似贼地,瞪住表演女郎的水蜜桃。大概是香烟的气味深深地吸引住地,他也恨不得自己变为那支滤嘴香烟吧!

    泰国男子取去女郎嘴巴的一支香烟,随即把那瓶汽水送到女郎的洞边去,揩揩擦擦的,终于放了入去,当他放到适台的位置时用力一揭,「卜」的一声,汽水盖竟然给她开了。观众在鼓掌喝彩中,不禁渍渍称奇!

    试想想,男观众的牙力尚且打不开,表演女郎竟抹用另一张嘴巴一「咬」就开,那一股劲力究竟从何而来?

    泰国男子又像碍术师的助手一样,先让被邀上台的特别嘉宾那个年青的男观众检查那汽水和瓶盖,表示其中并无取巧。然后,泰国男子又取来一支预备好的饮管,首先小心地插入女郎的阴道口,然后才把开了盖的汽水送上。让饮管的另一端插入汽水里去。众目睽睽之下,只见她吸了几下,汽水已被她吸去三份之一。的确是神乎其技。

    我就亲耳听到邻尘一名女游客以疑惑的神气,对她的男伴道:「怎幺可能呢?如果做着她的丈夫,岂非一夜之间就给她吸乾?我听了也几乎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
    我身边的阿珠却说道:「她经过名师训练,最少也要一两年之久,自非一般人轻易做到的。」

    泰国男子手持开了汽水顿,对被邀的年青嘉宾道:「你想不想干她?她欢迎你这位朋友的,上去吧!」

    那年青嘉宾瞪住表演女郎那迷人地带,垂延欲滴,跃跃欲试。他甚至还将裤链拉开了,準备提枪上马。台下的观众则鼓掌喝采,替他助戒!

    那女郎张开大褪,一直就在床上等他!年青人是果然够勇气,也可能是眼前所见太过诱惑了,忍受不住情慾的厨动,竟然真的抖出了家伙来,挺着肉棒相向,準备随即提枪上阵!岂料就当地凑近她使,「泼」一声,那阴道里的汽水剎那间都喷到年青人的面上来了。年青人固然狼狈万分,就是台下观众也笑得弯了腰。

    当然,这一切全是有预谋的,上当的只是那名不知自量的年青人。不但当众出丑,简直做了客串的小丑。泰国男子向年青人陪罪,一边递了一条预备好的毛巾给地揩抹头脸之间的汽水,一边开玩笑地问:「好不好味道?汽水渗了其地水,一定更和味吧?」观众们又见一阵满堂大笑!那年青人心有不甘地瞪住那神秘三角地带,彷彿还想一试。那女郎一点儿也不吝惜,双眼依旧张开,臀部则搁在一个软枕之上,那突出的部份有射灯投射,吩外显得诱人。

    泰国男子年青人手上取回那条毛巾,这边又取来一只茄瓜递给他说道:「那是危险的沼泽地带,为安全计,你进去探险之前,先试一试,否则我担心你会粉耳碎骨哩!」

    年青人也明白对方的意思,其实他老早已感到奇怪,为甚幺床边还摆放了几条茄瓜之泪的东西,外型倒有几分很像男人那活儿,与那种外国入口,在一般性商店陈列的慰藉代用品,则百之百相似。那几只茄瓜看来很新鲜,所以色泽光滑,有些呈深紫色,有些浅紫色。有些长逾尺,有些只有七八寸长。有粗亦有幼。

    至于那泰国男子交到年青观众手中的,看来卸有直径寸半左右,握在他手中,长逾一英尺。年青人因为上过当的关係,这一次封小心翼翼地揍过去,他先以茄瓜「敲门」敲得几敲,擦得几擦,女郎已忍益苛忍,主动地伸手过来,协助他把那只茄瓜塞入去。年青人看的兴奋,趁势一出一入的磨擦着,令到在座的观众都看的眉飞色舞。

    突然间「啪」一声,茄瓜竟断为两截!那时候,刚好在年青观众手部的动作刚停止下来之际,那只茄瓜刚停留在表演女郎的阴道面,想不到她的内功,当堂把那年青观众吓呆了。当年青观众把半截茄瓜自二腿之间移开时,台下观众益发渍渍称奇,而準备一试「免费餐」的年青观众当众抹了一把冷汗,不敢再以身相试。

    那名权充司仪的泰国男子笑问道:「朋友,还要不要跟小姐个朋友?」

    那年青观众急急抽回裤子,弃下手上半截茄瓜,狼狈地落台。观众又发出一连串的笑声。表演女郎把留在嘴巴中的另外半截茄瓜吐出,「卜」一声,一股紫色的光芒,沖天飞去,落地足有数尺,落在我座位的前面,水光晶莹可监,可见劲力十足。「武功身手」如此厉害,试问那有男士还敢轻轻尝试?

    我以为表演项目已完毕,岂料那泰国男子又以另一完整的茄瓜塞进女郎阴道里去,然而一推进不及三寸,就被反吐出来。于是者不下十次八次,无论那男子费尽了多少气力,总之无法把茄瓜塞进去。这完全是气功的表演,台下男士固然看得如癡如醉,女士们也无不称奇!

    我身边的阿珠笑道:「如果让你娶了一个这幺样了得的妻子,你会高兴幺?」我苦笑得遥头:「我怕没有一餐好吃的。」

    「怎会?她会利用内功,弄得你的宝贝很舒服呀!」

    「那要看她的心情了,万一她不高舆,我岂不是随时会被她弄断?」

    阿珠咕咕地笑了一阵。台下观众都以为台上男司仪跟表演女郎打真军,因为下一个项目是真人表演双头的「生春宫」。然而但见这对男女均向观众鞠躬引退。然后再次出了另一对男女。只见女的珠圆王润,眉目含春,一看已知道是个迷死男人的可人儿,男的并不健硕,也不高大,中等身材略瘦。二人均着整齐的衣服。他们有如情侣一样,把臂而行,出台后沿住床边坐了下来。首先是接吻,然后爱抚,男的主动,女的被动。当到女的被吻及情动之时,便反宾为主,向男的展开搜索行动。

    我觉得他们不但受过心理家训练,也可能另有舞台导演,否则很难演得如此精彩。人类对性的心理反应十分微妙,如果一开始便赤裸相对,往往令人感到乏味之外,也近乎低级趣味。尤其是女性观众,深信不能忍受。然而现在台上男女主角不但衣着整齐,也表现出一双情侣的柔情蜜意,一切顺其自然,他们在拥吻之后,还得爱抚,也正是一般情侣的自然程序。男的伸手于紧身的恤衫底下,那女郎耳材健美,她穿的白色的丝质衣服,所以观众可以在灯光里,隐约见到腥红两点,这也是诱人之处,现在男角伸手入内活动,连手掌的搓捏动作也可以见到了,又怎不教台下男女观众看的如癡如醉哩。

    阿珠紧紧捉住我的手,我也看得浑身不舒服,再侧为四顾,有些女观众看得粉颊通红,紧紧夹住双腿,倚偎在身边男伴的怀抱中。由此种种情形可以反映出,这位舞台导演必是箇中高手,如果有「色情剧国际大赛」,必夺得「最挑逗奖」。

    阿珠呼吸紧促地在我耳旁低语:「再这样的下去,我好容易出丑哩!」

    我搂抱住她的纤腰,吻着她的秀髮,安慰她道,「等会片回到船上,我会好好的令你快乐。」

    「你可知道我有些地方都湿透了?」阿珠斜了我一眼,无可奈何地苦笑。

    我望望左右隔邻的人,说道:「相信我们座中的其地人也是一样,甚至有些人好像撒尿一样。」

    阿珠轻轻捏了我一下:「不如我们早些回去休息吧,我感到喉乾颈渴。」

    「如此精彩的表演,怎可以中途而弃?」我对阿珠道:「忍耐一下,我们还有七夕相处,学多一些花式,对你有益!」

    她又狠狠地捏着我大褪。台上的男女已开始进入高潮,男角的手由上至下,由面至底,摸入裙下去。岂料裙子揭开,襄面竟是真空的,女角原来是「玛莉莲梦露迷」。三角地带黑的发光,乌得发亮,女角也不客气,以其人之道还冶其人之身。

    那东西一抖出来,女观众无不哗然,一弹一跳下,原形毕露,竟然长逾七寸,巨如三指并排,连女角也看得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儿!

    那一男一女就像演戏一样,事前可能经过一番綵排,所以,那女的作状「吓得魂不附体」状,回转身就想走离台上。但见那男的手急眼快,一手扯住她,顺势把她按在床上,上下其手,拉脱了裙子,也撕裂了上衣,女的不断挣扎,男的却气力惊人,无论如何也不肯让她有走脱的可能。

    这时阿珠悄悄告诉我道:「这是为了满足部份有虐待狂心理的观众。」

    事实上,我也从未见过男人强姦女人的场面。在我的想像中,甚至认为男人不可能强姦女人。所以,我曾对朋友开玩笑说如果我是法官,我永不会判强姦犯罪名成立的。我认为「牛不喝水,根本不可能令到牛头俯下来」的。所以同一理由,女人如果不张开双腿,试问男人如何把东西挺入去?

    然而现在,我终于也可以目睹「强姦」的「伟大场面」了。那女人的反抗不但很迫真,用力,事实也有过好几次逃下床来,差些儿逃脱了。那男主角的疯狂,狼狈,确实也令观众们看得又好笑、又紧张。他既不肯放走女角,又要先脱去自己的裤子,试想想那种情形是否很滑稽?

    那女子终于给他压在下面。他吻她,抚摸她,令到她喘不过气来。那男子吻了她一会儿,她终于放软了手甲不再抗拒,她的手指,由上移到下面去,放进那致命的地方,她更加乐得张开了双腿。「剧情」的发展,充满了诱惑,也合情合理,她由害怕,而至主动地需索。当目的物到了手之后,她又害怕它太大,又想试一试,那种表情已够人欣赏了。当她把它放到阴唇边的时候,观众中竟然有人忍不住扬声叫了起夹,「放进去!放进去呀!」

    由此可见,观众的心理反应,已到了急不及待的关头了。由此亦可见,男女主角的演技,他们已充份掌握观众们的心理反应。其货,看这种表演,如果独沽一味的看「打桩」,有甚幺味道?有剧情,有表情,按序渐进的表演,应该更具诱惑才对。

    台下男女观众,无不看得如癡如醉。终于,一场精彩万分的表演开始了。舞台上那一男一女用的都是真刀真枪,自然是刺激万分。那支枪又长又大,一下一下刺向那女郎的肉洞中,看得观众连声叫不已!

    我身边的阿珠看得咬碎银牙:「我们还是早些走吧!我想跟你回船休息去!」


    我心理自然明白,她已看得情难自禁了。我放眼四周,有些女游客,尤其是欧美籍的女性,她们更忘记了耳边的人,热情地拥吻身边的男伴。

    另一边,却有些泰国女人正向一些单身男客兜搭。阿珠彷彿也猜透了我的心事,她笑着说道:「如果没有我在你身边,大概你也恨不得去吃一顿散餐吧?」

    然后她又笑了笑:「提醒你,切勿上当!」

    我问她为甚幺,她故作神秘地拖住我走出外面。外面的空气清新,由相差实在太远了。阿珠这时才告诉我,还面那些泰国女子趁住单身男客看得浑身是火之际,介绍地们到邻近找对象解决,那些对像差不多没有一个好的,包括了外型、身材和质素等等。外貌固添不美,身材也极之普通,因为她们大都是越战时期,被美国大兵玩贱了的,有些甚至洩上了「越南缳瑰」。所以阿珠就对我说:「你千万不要乱试,否则手尾一定就会很长哦!」

    我听了也不禁打了一个冷颤!阿珠召来一辆街车,我们匆匆回到码头来。码头一片昏暗,我们可以隐约见到一些船员正在跟一些女子讨价还价。因为有船员、不喜欢晚晚只对住一个女人,所以宁愿以「零沽」方式去吃散餐。

    阿珠对这一类女人,自然又是一轮抨击。回到船内,阿珠几乎还未关好船舱之房的门,就拥吻着我。我笑说:「你撒尿吗?」

    她拍我的手:「你好坏。」

    她又伸手到我那里:「你一定是肾亏!否则为甚幺还是这样。」

    我让她握着,笑着说道:「为了证明我不是亏佬,我要你主动叫我停下来为止!」

    说着,我老实不客气,把她按在床边。她全无反抗,因为她已急不及待!热烈的反应,急切的需要,令到她身上远有许多衣服还未脱下来,显得有些手忙脚乱的。

    阿珠的确是个很有味道的女人,她很明自我们男人的心理反应,所以当我一进一退和一出一入时,她都表情十足,令我在心理和视觉上,都感到非常满足。

    有时我还认为她在作状,但见她的表情迫真得令我感动。尤其是当她哼叫时只眼一翻翻的,就是佛也动心。

    我一边拥吻着阿珠,一边回忆在那场精彩绝伦的表演,就自然而然的,劲道十足。阿珠像是享受,又似见受苦,我把她抱的紧紧的,恨不得把我们两个人捏作一团,变成一个人。后来,阿珠求饶了,我虽然还没有出精,也只好放她一马。

    经过了一场大战,我和阿珠都浑身汗水,气喘喘地楼作一堆,软倒床上。她枕在我的手臂上,倚偎在我的怀抱中,用牙齿轻轻咬着我的胸前肌肉,低语道:「你好坏!」

    「我怎幺算得坏?」我轻揉着她的秀髮。

    「你好狠心。」她闭上了的双目,这时又睁开了含情脉脉地望住我。

    「我对你怎算得狠心?」

    「刚才全无怜香惜王之意,把人家弄得好痛哩!」她轻轻地捏着我的阳具,总觉依依不捨似的。

    我轻轻摸捏着阿珠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,爱怜地说:「你令我爱透了你,所以我才会拼上了这条命。」

    「你真会讲说话,谁相信你?」

    「信不信由你,我是真心话。」

    阿珠也握住我的肉棍儿,轻声说:「我有甚幺值得你爱?」

    「你很有女人味。」

    「你们男人所指的味,可是这些?」她把手臂抬高了,腋窝底下露出了一撮乌得发亮的汗毛,一阵阵汗酸的气味,攻鼻而来!

    我本来很害怕女人的身上的汗味,但这时侯候不知怎的,竟情不自禁地,埋首于她的腋窝下,又吻又嗅的,气得她吃吃地娇笑了一阵。

    人类的嗅觉有时也真奇怪,那阵汗酸的气味明明不是甚幺香味,但是,我嗅得几下之后,竟然浑身又是一阵冲动,本来已经平伏下来的情绪,又被挑逗得跃跃欲试。

    阿珠手上掌握着的,本来只是一个洩了气的汽球,这时却慢慢地膨胀起来。那是过年时侯孩子们喜欢玩的长条形汽球,阿珠握在手中,套动了几下,可能由于她的手汗太大,竟然「渍渍」有声!

    她也真像个大不透的女孩,对这玩具竟爱不释手。阿珠把那条状的汽球放进了她的嘴巴里,弄得连声怪响,那是十分感人心往的音响,我笑道:「你很贪婪!」

    她没有理会我,其实她的小嘴被我的肉棒塞满了,除非她吐出来,否则也出不了声说话的。我闭目享受着,同时也警告可能会在她的嘴里射出精液。然而她一点儿也不介意,仍然津津有味地吮吸着。后来,我终于在她的嘴里射精了。并且把我射在她嘴里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下去。

    过了一会儿,阿珠起身到浴室沖洗和杖口。然后把香喷喷的裸体重投我的怀抱。我不禁搂着她狂吻。这个阿珠实在太乖巧了。说实话,如果她不去清洁一番,我是不敢再吻她曾经吞食过我精液的小嘴,然而她很细心地注意一切可能影响男女之间情趣的事,她真是摸透男人的心。

    连续几个晚上,我和阿珠都单独活动,小李他们虽然有来敲门,但是我也没有理他们,不管外面的水手们玩得怎幺疯狂,我和阿珠还是好像一对新婚夫妇般亲热。

    第五个晚上,我和阿珠逛街回来,今晚我们到另一个俱乐部看表演,这里不仅比上次的地方大,而且地方也比较乾净。表演的节目也更加豪放。第一场的表演是三女对一男,那个男主角彷彿成了皇帝一般,他舒坦地躺在床上让三位年轻貌美的泰国小姐轮流和他交媾,她们一出场就已经浑身上下都一丝不挂。三位轮女一会儿用小嘴,一会儿用阴户去套弄男人的阳具。这个节目对我和阿珠都不怎幺特别吸引,然而当节目到达高潮的时候,男主角的表现很令人惊奇和佩服。

    当这场表演接近尾声时,那男主角反被动变被动为主动,他把三个女孩子逐个摆在床边,然后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的阴道狂抽猛插。直到在她的肉体内射精才换另一个女孩子,这男人金枪不倒,每一个女孩子都被他由活蹦乱跳干得欲仙欲死。当他离开一个女孩子,就有两个壮男来把她抬进去,他们故意分开女孩子的两条粉腿绕场一周,让观众看清楚女孩子的阴道口洋溢着乳白色的精液。直到三过女孩子的下体都让男主角射入精液,这一场表演才落幕。

    第二场表演立即紧接着开始。这是一场三男轮姦一女的表演。那女主角看来弱不禁风,然而她的对手却是三个彪形大汉。他们胯下的阳具都已经坚硬挺立,个个都又粗又大,那女郎把每一根肉棒都捏一捏,证明都是硬梆梆的。然后她令其中一个男人仰卧,她骑上去,把阴道套上他的肉棒。另外两个男人也开始行动,一个把阳具凑她面前,一个把阴茎插到她的屁眼里。

    这个节目对我来说并不足为奇,因为已经见过不少了,阿珠却看得十分肉紧,她捉住我的手已经出汗了,甚至捏得我有有点儿痛,那种反应,好像那个被三个男人同时奸淫的女人就是她本人似的。

    回到船上,阿珠又和我干起来。她很主动,看得出这一次她是真的高潮。她拚命地摇动,忘情地享受。就在她逐渐攀上高峰之时,外面突然传来连续每次三下的敲门声。阿珠张开了双眼,略感好奇,但很快就当机立断地说道:「别理会他!也不管他是皇帝老子,抱住我,不要放开我呀!」

    我也看得出她对我那份感情的认真程度,所以无论来者是谁,我也只好当作没有听到。然而门又三下,我终于想起了小李那班家伙的玩意:「我敲你房门通知你,敲多少下亦即暗示第几号房。」

    门外人没有再敲下去,即使他再敲下去,也没有人去理睬他们的。

    我对阿珠呵护备至,紧紧地拥抱着她,吻她。务必她感到快乐和满足!

    好一会儿,她那抖动身体才静止下来。又一次伏在我的胸前喘息。我把她楼得紧紧的,紧贴着自己的身体,令到两者之间的空间,减到最少。她要我在那一剎那间好好的吻她,我却把她的舌儿吮吸着,我们之间,津液交流,彷彿已溶解成一个人。

    她在娇喘底下睡了过去。我没有打扰她,我知道她很倦、很累,所以我让她好好地舔睡过去。我静悄悄地爬落床,还轻轻拉过了一张薄薄的被单,替她盖上了。

    然后,我慢慢穿回衣服,溜出房外去。我绕过船舷的另一边,因为三号房就在另一边,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,那幺该是一间双人房。住在那间双人房的,应该是小林和老麦那对活宝贝,他们经常出双入对。我们一班同事甚至取笑他们闹同性恋呢。

    我去到三号房门外时,那时已纠集了好几个人;在昏暗的环境下,那堆人之中包括了小李他们,其中更有一些陌生的女子,那些女子都是上船做我们船员们的登船伴侣的泰国女郎们。他们正在门外偷窥。我看见他们看得津津有味的,好奇心顿生,也走了过去看热闹,小李刚回过头来,就向我做了一个「不可声张」的手势。

    我也明白这是怎幺一回事,有些泰国女郎看得粉颊通红,那样儿的确娇羞得惹人怜爱。三号舱房的门裂开了一条数寸的小缝。所有人的头、眼都上上下下的,挤在这狭窄的门缝之上。我没有记错,三号房正是住着小林和老麦的一间较大的舱房。房内正展开一场混战。除了老林和老麦之外,还有二名泰国女郎。

    房内灯光昏暗,但视栈勉强还可以看得清楚。四个人,本来最好攻打匹方城。如果四个都是我国男女,自然打中国式麻雀。可惜他们男的是中国人,女的却是泰国少女。因此,麻雀台倒设在一张床上,但玩法就很特别,既不是广东老章,亦非上海新章,更不似是十六章的台湾麻雀。难怪门外各人都看得津津有味了。

    只见老麦把一只「一索」伸到一名泰女的面前,那名泰女竟把一只「一筒」来夹住他。小林更是人如其名,竟把俗称「雀仔」的「一索」放到泰女的嘴巴里,他自已却去跟另一名正在兴老麦交手的泰女接吻。他们究竟在玩甚幺游戏呢?也许这就是「泰国麻雀」吧?我心里想。忽然间,他们又交换了位置,就像我们四圈已完,移凳执位一样。两个泰女拥抱成一囚,互相玩弄着对方,小林和老麦却像两条狼狗一样,由后面偷袭,他们和女人那个情形更似街上所见的「狗打结」一样。四个人打成一团,淫声浪语震天动地。门外各人都看得磨拳擦掌的,有些已悄悄引退,他们分别手牵手的,返回自己的房间中去了。

    毫无疑问,他们都看得十分感动,于是「临渊羡鱼,倒不如退而结网」,以其看人家玩得高兴,倒不如自已回去寻开心吧。

    我当时也有同一样的想法。因此,我也悄悄离开了三号房之门,返回自己的舱房里去。岂料舱房的门口大开,入到房内,竟然不见了阿珠。不过浴室的门虚掩着,里面有人在沖洗,我估计是阿珠在里面,于是我也关上门,脱光身上的衣服,推门进入浴室。

    当浴室的们一打开,我不禁楞住了。原来小小的浴室里竟挤着两个女人,而且她们对不是阿珠,而是两个比阿珠还要年轻的泰妹。她们一见我,立即向我合掌行礼。我连忙问道:「你们是谁,怎幺在这里,阿珠到那里去了?」

    其中一个泰妹笑着说道:「我是小玉,她叫阿莹,我们本来是小李和阿张的。因为他们很喜欢阿珠,所以就拿我们来和你交换,今晚我们俩就一起陪你了。」

    我一听她们这幺说,就着急地问道:「阿珠肯吗?她和他们到那里去了?」

    那个名叫阿莹的女孩子笑着说道:「有甚幺不肯呢?阿张答应多给我们的钱,我和小玉都答应了,阿珠能不答应吗?她已经跟两个男人到我们那边的舱房,可能现在已经开始了干开了。」

    我知道阿张和小李也在性的方面也是大颠大肺的,他们也有喜欢同玩一个女人的习惯,但我还是想不到阿珠肯陪他们颠,于是我对小玉和阿莹说道:「你们先等一等,我过去他们那边看个究竟。」

    小玉和阿莹双双赤身裸体地向我投怀送抱,小玉说道:「我和阿莹都喜欢你,今晚我们一定让你玩个痛快,你就别出去了,好不好呢?」

    我还在犹豫,阿莹却已经蹲下去,张开她的小嘴含住我的阳具。小玉也牵着我的手去摸她一对丰满而富具弹性的乳房。面对这两个风骚的小淫娃,我也是乐意和她们玩个痛快,但是我记得上次提起交换的事,阿珠的态度很坚决。于是我郑重地对小玉和阿莹说道:「你们两个先别急,我去看看,回来才可以放心和你们玩个痛快吧!」

    小玉道:「你真是个癡情汉子,好吧!我们也陪你去。」

    我準备拿衣服穿上,阿莹说道:「你不知道吗?现在的时间已经十点多钟了。你们今晚这里从十点钟起就开始无遮大会,大家都打开舱门做爱。你就不用再穿衣服了,我们刚才也是光着身子过来的。」

    说着,两个女孩子就拥着赤身裸体的我走出了门口。我们经过其他船员的舱房时,果然大家都没有把门关上。而且已经不像前几个晚上那样,各人只是一对一地抱着自己的临时老婆睡觉,而是一片混乱的局面,有的房间里空无一人,有的房间里则挤着两对男女在翻云覆雨。

    当我走到阿张的房间,立即见到一幕两男一女的活春宫。在狭小的舱房里,有一个女人坐在床边,阿张站在地上,双手捉住女人的脚踝左右分开,屁股正一翘一翘地在女人的双腿之间活动着。小李则跪在女人胸前,双手抚弄她的乳房,从动作和位置看来,小李的阳具一定是放入那女人的嘴里口交。

    女人的脸部被小李的身体遮住,但是从她高高举起的两只白嫩的玲珑小脚儿,我已经可以断定她就是阿珠。因为我之所以选择阿珠正是因为她有一对可爱的小脚儿,在我和她相处的这几天里,我更对阿珠的肉脚辽如指掌。

    小玉和阿莹都依偎在我身边默不作声地看着,舱房里的三个男女也玩得很投入,并没有理会谁在门外观看。他们玩了一会儿,又开始变花式了。这回小李仰卧,阿珠骑到他身上,把阴户套上他的肉棒。阿张则跪在阿珠前面,把粗硬的大阳具送入她的嘴里。

    突然,阿珠发现我们在门外观看,她慌忙把视线避开,我也不好意思再看下去,便匆匆拉着小玉和阿莹回到自己的房间里。两位泰国小妹妹招呼我仰卧在床上,她们相视一笑,然后由小玉首先骑到我身上,并把她的小肉洞套上我一柱擎天的肉棍。阿莹则坐在我身旁,拿起我的手放到她的趐胸。

    过了一会儿。她们互相调换了位置,让我也一尝阿莹的销魂肉洞。这时我才仔细地欣赏她们的容貌和身材。两女的样子并不十分漂亮,但胜在够青春。身材很棒,乳房饱满富具弹性,而且笑容很甜美。她们和我性交时一直保持着这种笑容,令我想起和阿珠时就没有这种享受。阿珠平时是很漂亮的,但是当我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的阴户时,她就显得不堪消受,连俏脸也变型了。不过目前的玩法也使我觉得不是我在征服两女,而是两女在征服我。

    于是我叫阿莹下来,自己也从床上坐了起来,先叫小玉和阿莹一仰一俯地叠卧在床沿,然后手持粗硬的大阳具,一人一下地轮流抽插她们的肉洞。这样一来,两女都被插得呻叫起来。直到她们都高潮了,才把精液射入躺在下面的阿莹阴道里。

    阿莹用手儿摀住淫液浪汁横溢的阴户走进浴室里。小玉则埋首于我双腿之间轻启小口,把软小了的阳具含入她的小嘴。她的口技也实在利害,阿莹还未从浴室出来,我的小兄弟就已经抬起头来了。于是,我就叫小玉让我插入她的阴道里玩,小玉大概本来就有这个意思,她对我笑了笑,就跨到我身上,一招「坐怀吞棍」,就把我的阳具塞入她的阴道里。接着她用阴道壁夹紧我的肉棒,上上下下地套弄着。她的套弄很有摩擦感,我很快又有了射精的感觉。但我还是忍住继续欣赏着这种不必费劲的享受。

    这时,阿莹从浴室走出来了,于是,她便和小玉轮流骑在我身上套弄。在两个娇娃的车轮战之下,我终于忍无可忍地在小玉阴道里射精了。我觉得好累,于是便睡着了。

    第二天早晨,我醒来的时候,已经不见了阿莹和小玉,却发现阿珠已经睡在我的身边。阿珠浑身香喷喷的,显然已经沖洗过了。我坐起身,摸摸她那可爱的小脚儿。阿珠就被我弄醒,她揉了揉眼睛说道:「你昨晚应付阿莹和小玉,一定很辛苦了,怎幺不多睡一会儿呢?」

    我笑着说道:「我已经恢复了,你呢?你昨夜也好累吧!」

    阿珠说道:「我们女人算甚幺累了,又不像你们男人要射精!」

    我说道:「那幺我们就来一次早晨运动吧!好不好呢?」

    阿珠笑着说道:「我现在是你的妻室,你要弄,我敢说不好吗?」

    我又问:「那你心里到底想不想呢?」

    阿珠笑着说道:「现在倒是不想,但是你一弄进去,我就会想的了!」

    我说道:「阿珠,我想你伏在床上让我从后面插进去。」

    阿珠点了点头,立即照我的吩咐做了。我第一次和阿珠这样玩,觉得很新鲜,阿珠回头告诉我说:「你顶得我很深哩!」

    我笑着说道:「那好不好呢?」

    阿珠点了点头说道:「你的东西最劲了,你那两个水手伴都比不上你。」

    我问道:「阿珠,你不是很不喜欢我把你和别人交换吗?后来为甚幺又肯呢?」

    阿珠道:「并不是我自愿的呀!你不在时,小李和阿张带了姐妹过来,不由分说就把我抬走了。我因为是你同意交换,所以只好由他们乱来了!」

    我笑着说道:「阿珠,做夹心人的滋味如何呢?」

    阿珠道:「我倒是第一次试过,也说不出甚幺,总之们你们男人开心就行了。」

    我说道:「我其实是不知情的,不过只要你不太受苦就好了。」

    阿珠道:「早知道不是你答应,我可说甚幺也不和他你鬼混的,虽然不太受苦,可是我总是想在这短短的几天里,只属于你一个人呀!」

    我紧紧搂住阿珠,把阴茎更深地插入她的肉体。阿珠道:「我知道今晚你们有一个狂欢舞会,本来我也不想参加,不过反正昨晚已经做过夹心女人,也不自在再做一次,到时我会陪你一齐去。」

    我一听,心里骤然高兴起来,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。阿珠娇喘着说道:「你不要在我身上射精了,你应该留着晚上用才对。」

    我感激地搂着她说道:「阿珠,你对我真好!」

    阿珠也说道:「虽然只有七天,但我毕竟是你的妻子呀!」

    晚上,狂欢舞会开始了。能言擅道的老刘,以主持人的身份宣布聚会开始,在场所有男女全部光着上身,只剩腰际间小小的内裤,大家一面吃点心一面喝饮酒。阿珠和我也顺其自然地脱光上衣,只剩下仅可遮蔽下体的三角裤。当她两只脱颖而出的乳房一暴露,其他男人们个个喜形于色。然而从他们的神情看来,都是场落大方,无论男女都是很健康的脸色。


    「你现在安心了吧!从现在起,放鬆心情尽情享受快活的乐趣,兴奋的时候也大可毫无约束的尽情大叫出来。」我走到阿珠身边鼓励着。

    这时候,透过麦克风传来老刘临时夫人的声音,她说道:「各位来宾大家好,现在就开始今晚的最高潮。从现在起的一分钟内,电灯会关掉,大家可以各自到理想对像旁边去,记好位置,等到电灯关上后,就各自去捉住对方,被抓到的人就是今晚的第一个对象,以后就自由活动了。还有,剩下落单的男人就是我的了!」

    当她结束宣布,大家是笑声此起彼落,阿珠也很快兴奋起来。虽然除了我之外,她和这里的其他两个都男人也已经有过肉体关係,但对于这幺多人的场合,却是第一次尝试。她心里微微不安拉住我的手。

    「你不必管我,尽情去享受吧!」我把她推向前二三步。

    这时,灯光突然消失了。一阵急促脚步声响起。阿珠突然在黑暗中被男人的双手从后面紧紧抱住。

    「是谁呀?」阿珠本能地发问。

    「是我呀!」阿珠并不认得这个男人的声音。她的手被他紧紧抓住,被低下头的嘴唇吸吮住嘴。他不由得呻吟出声。

    「啊!太好了,从一开始我就迫不及待想要和你接近。在电灯亮起来之前,我们快来享受吧!」他连忙抱起阿珠到旁边角落下,焦急地把女人推倒,快速地褪去最后的一道防线,自己也一丝不挂地趴附在他的身上。

    阿珠的脸上有硬硬的东西顶着。她直觉的知道是甚幺东西,她伸出手握住脸上硬挺的肉根,由手掌心传来又热像铁一般硬实的东西。

    这时侯,阿珠的股间撩起柔柔的巾触。她的阴蒂被男人的嘴用舌尖舔弄。突然一阵女人呜喘的声息传来。原来不只自己一人被搞,其地太太们也是一样的。阿珠不安的心即时涌起一阵安全感,很快地,她的体内开始燥热,内心熊熊的慾火急剧高亢起来。

    她用口自然地将男根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舔吸,虽然男根并不太粗大,但却很长,当前端巾抵喉间时,她像窒息般「呜呜」的发出声音。

    这时侯,房内的灯光明亮起来。阿珠嘴里还含着男人的肉棍儿。

    「哎呀!不要啦!」阿珠发出惊呼。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感到极度羞愧,但在男人雄健体魄下,她一点也没有办法可想。

    「太亮了!」男人的声音响起,照明渐渐微弱,终至暗淡下来。

    这时男人从阿珠呻吟的口中把男根拔出,两手把女人的大褪左右分开,伸手探入神秘的地方摸索。男人用舌尖戏弄她淫洞的入口,用手指伸进秘穴里挖弄,不断摩擦腔内肉壁深处。

    「啊!啊!」她被男人的舌尖与手指的戏弄,忍不住发出愉快的呻吟。这时侯,整个房子里,激情的男女沈浸在慾海之中。不时传来女人矫声连连,中间地方也传出一阵阵「太好了!太棒了!」兴奋高昂的淫声浪语。

    另一方面,我虽然「尽情享受」地把阿珠送出去,在黑暗中,却清楚地听到她「哎呀!哎哟!」的惊呼,心里也有点儿担心。

    这时侯,我耳畔响起女人矫媚的声音,一阵浪厚香水味渗入鼻内。

    「太好了!我终于找到了,从一开我就决定要让你抱。」从身边响起的声音,他知道是老刘的如夫人。她是个很不错的床上良伴。她将赤裸的肉体贴近男人身边,二个丰满硬挺的乳房直顶我裸露的胸部摩擦,她的手伸入内裤握住我的男根。

    「咦!怎幺没有硬挺?怎样啦?」女人若有所失,又关心地问道:「是不是放不下心,担心你的女伴吗?」

    她略带调笑的口吻。

    「没这回事,她会自行照顾,你看!已经大起来了。」我急忙把内裤脱掉,让女人握住男根开始 弄。在女人手掌揉搓下,男根迅速膨胀如棍棒。

    「太好了!又恢复雄姿了」刘如夫人喜孜孜地笑着,将男人向后推倒,採用正面的体位交合。她用两手握住男根,用舌尖在龟头前端开始舔吸。

    这时侯,房内的灯光又亮起来。

    「不要啦!」女人口中惊呼着。

    「太亮了!」男人也发出抗议时,房内的照明又暗淡下来。我在灯光照明时,急切寻找阿珠的影迹,却被女人压住身体,无法如意活动,动弹不得。

    「喂!快舔我的阴穴吧!」女人急切需求地说,透过微弱的灯光,我用舌尖开始舔弄女人润湿的秘穴。女人特别的雌性味道渗入鼻内,舌尖一路舔弄盛开花瓣的花蕾。

    「啊!太爽了!用力点!」刘如夫人毫无忌惮淫浪地高喊。她脱口而出又大声地叫道:「喂!插进来吧!这次我要你射在里面!啊!我要出水了!」

    说着她翻身仰躺在床上,挺起了下半身。

    这时侯,我见到阿珠被男人的舌尖舔吸淫洞,她不敢太大声地呻吟。极力抑住体内太热的激情,不敢尽情叫出声来,拚命忍耐快感的感觉。

    由于屋内女人们达到高潮的呻吟声,不断传入耳中,阿珠终于放弃一切束缚力量,张开小嘴把含住的男根吐出。高声的呻吟道:「啊!太好!太刺激了!」

    男人受到鼓励,接着用二支手指来回挖弄淫口,更用别的手指插入肛门翻弄,两洞同时被 弄。她不禁矫喘连连了。在黑暗中,男人摸黑寻找到盛开的花瓣仙洞,迫不及待地握住筋肉娄张.勃动不已的男恨,向女人阴道深处插送。阿珠也挺起充满淫液的蜜洞,完全将男恨迎入柔软的秘道内部。

    她愉快的哼叫。开始享受被长长的肉棒插入,刚才口交是直顶喉间,有点儿痛苦。现在穿入敏感的阴道壁,巾触她子宫,她开始